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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可以瞭解,
邱妙津的苦澀。
畢竟,在很多共同點上,
兩者之間沒有很多溝通不良的地方。
當然我是指靈魂和文字。
而靈魂是我的精神,文字是她的靈魂。
初中,藉由鱷魚手札,
認識了小時候認為的忘年之交,
崇光女中的圖書館員,
其實這是個秘密,但也沒什麼重要性。
邱妙津也是她認定的好友之一,
館員熱切的和我訴說作者軼事,
只可惜當時的我懊惱的是這與鱷魚本身並不相關。
不過,怎個過程令人印象深刻。
事隔多年,鱷魚手札是台灣文學館玻璃屏幕後的文物。
我對這26歲便解放自己的人感到敬佩。
很難想像,日記中正值20歲的她,就擁有了那麼細膩的文字與情感,
而我的20歲還充滿著濃濃稚氣,
不過有趣的是,
我們都在正要20歲的人生,認識了生命中巨大的朋友,村上春樹。
並且不斷地找尋生命的出口,
邱妙津的痛苦必定遠遠超越我能經驗感受的,
但卻是光想像就能夠身身體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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